你做了什么?”
“姐姐可有伤害过你?芙儿可有伤害过你?”
裴韫礼语气冰冷,话里满是质问,直直的看向坐着的女人,眼里的厌恶几乎要化为实质溢出来。
李纾宁拿着剪刀的手一顿,眼中快速闪过一抹恐惧不安,但很快就消失不见,可微微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她。
李纾宁安慰着自己没关系的,事情终究会到这一步的,两人之间本就没有好的结果。
空气静默了一瞬,李纾宁放下剪刀,缓缓的抬头直视着男人,声音里带着嘲讽:“她们没有伤害过本宫又怎样?”
“可一切皆因你而起,本宫眼里容不得沙子,本宫不高兴了,自然有人要受罪。”
李纾宁说出的话高高在上,她本就是公主,自然可以在裴家随性而为。
“你以为她当真那么柔善干净?裴韫礼,你太天真了,你不过也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你姐姐溺亡的真相她可比你先知道,她还借此刺激本宫,小产也是她的报应。”
“她不无辜,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无辜,她们都是罪有应得的。”
李纾宁回想起那日在亭子里的时候,脸上的怒意更甚,她手指着裴韫礼,满是轻蔑和高傲。
裴韫礼看着女人冷漠又似平静疯狂的模样,看着她如此轻易说出这般草菅人命的话来,心越发的冷,越发的厌恶。
她嘴里的话,他只觉得怪诞可笑,芙儿怎么可能是她嘴里说的那般心机深沉。
对于这话,他自然是丝毫不相信的,毕竟她为了自己,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丝毫底线也没有。
“我相信她,倒是你,自私虚妄又恶毒。”
“别再惹事生非,那件事你最好烂在肚子里,你若再去她面前闹,别怪我不客气。”
李纾宁听见他毫不客气的话,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疼的厉害,连心都是疼的,可理智却也回笼了些。
她没想到,裴韫礼对于她的话丝毫不在意,不相信,反而对那个女人深信不疑。
不知怎么,心里越发难受起来,她轻笑了声,眼中只剩怨毒,他既这般绝情,那也别怪她不让他好过。
李纾宁深吸一口气,垂眸闭了闭眼睛,掩下眸中翻涌的情绪。
“裴郎这是何意?”
“你莫要忘了当初可是你为了本宫才与旁人说是丫鬟给她下药,让岑夫人失了清白的。”
“可事实却是那药是本宫放的,裴郎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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