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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弦音忍不住羞赧,他的手放在她的臀尖,提醒起她上次被打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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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质的痛感中带着钝钝的震动,起先凉凉的,却能很快感受到皮肤烫起来。声音也不像木板那样清脆,好像她的痛觉不会通过它传递给空气,而只是被禁锢在身体和它之间。他总是那么不着急,也不盯着一个地方落手,总是等她将要缓过来,就又有新的响声、新的疼痛。沉弦音小声哼着,总觉得将拿着皮带的人和落在自己身体上的工具混在一起。她喜欢这种独特的、深厚的、安全的疼痛感,她觉得她的痛流转在她和他之间,她的爱也流转在她和他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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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沉弦音盯着手中的他的腰带,和地上他掉落的裤子的时候,他却轻轻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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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宝,哭都哭累了,”他转身从衣柜中抽出睡衣,套在身上,“先洗澡吧,好吗,我去客房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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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弦音坐在床边,她仰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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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说完全契合的人一定是有所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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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弦音不知道是自己的性格在契合他,还是他真的完全包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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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关系中,如果说包容是强权的表现,那么喜欢呢?粒子与粒子的碰撞般的,喜欢是不是一种偶然与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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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沉弦音看他俯身,知道他要摸摸她,“你也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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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中还有泪水的湿润,她的眼睛那么平静,林寓理觉得他并不总能看到她的眼睛深处是什么,但他能看到浮在水面之上的冰山的一部分,它们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关于“喜欢”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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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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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她的头,他说,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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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总这么复杂,对小狗的喜欢,对伙伴的喜欢,对爱人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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