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们不能赚,而且比起赚钱,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我们去应对。”
顾温摩擦着手掌上的茧,他看着窗外的滚滚流民,汴京是严格控制人口流入的,难民根本不可能进城。
他们都是原本的汴京人,连天子脚下都能被逼得无家可归。那么外边是何种情况?
“这段时间你把家眷都带到我府上。”
江富贵一激灵,也是个聪明人,小心翼翼问道:“爷,您觉得又要爆发民乱了?”
“是一定。”
回到府上。
顾温屁股还没坐热,一队官吏便就敲响了大门,领头者手持文书,趾高气扬念叨道:“圣君临朝,天下安乐,百姓安居。然则,北有蛮夷藐视圣威,劫掠我大乾疆土。朝廷欲出兵驱逐鞑虏,乃至北上征讨,编练禁军征讨蛮夷所需钱粮,汴京之民责无旁贷。今年的和卖钱,丁税,钞关税,门摊税等添一成。”
“过去二十年逋税,无论大户小民,也都要追缴补齐。”
上一年已经把今年的税征了,上上年也把今年的税征了,敢情今年还有交?你们赵家是真嫌自己活得长,怎么不把前后一百年的钱都收齐?
顾温暗骂几句,随后老老实实又交了林林总总一千两税收。
存款六千五百两,苛捐杂税扣除千两,余五千五百两。
这还只是他这个府邸及所有仆人的税,要是算上龙桥水房万两打不住,好在背靠王府水房不用交税。
这一千两哪怕是对于顾温来说也不是小钱,他一年下来能留在手中的钱也才三千两。其他几十万两都是给赵丰的,所谓的商贾巨富不及士大夫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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