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族就像垄断知识一样,连顾温守了水井三年,也只是成为一个水夫头头。没有修行之法,想破脑袋也用不了。
只是天髓并非灵气,于我用处不大。
“抬进去吧。”
他带着两个水房健夫将大约半人高的木桶抬入王府,期间过一处比较高的台阶,一人踩空整个木桶开倾斜,顾温眼疾手快伸手扶了一把,偌大的木桶直接被摆正。
虽然并非举起来,只是帮忙托举了一下,但一桶水也有一百斤重。顾温只是轻轻一抬,颇有一种举重若轻的感觉。
两名水夫因错误而满头大汗,连连告罪,却丝毫没注意到有些超乎常人的力量。
“继续走吧。”
顾温没有过多计较,让水夫继续往里走,而他握了握拳头,回忆刚刚的感觉。
修行并没有让他飞天遁地,但其好处却实实在在作用到身体上。只是这种自然而然的变强,多少让人难以察觉,有点措不及防。
以后得注意。
大堂内,两名水夫将水桶搬入其中,原本热闹的交谈声顿时安静下来。
随着水夫的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顾温身上,而这些目光也随之他将里边的水用瓷碗呈上去转移。
郁华指尖点水,一缕细微的灵气波动挑动碗中水面,沉吟半响。由于斗笠的缘故,外人看不出她的神情变幻,顾温初入修行也没办法通过细微的波动判断她在干什么。
喜怒不形于色是一种极高的素养,遮掩面容作用比这种素养还大,外人连察言观色的机会都没有,但不是谁都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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