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人尽皆知,女子的嫁妆是私产,夫家不得挪用,女子死后,嫁妆由儿女继承。姬长发,我母亲死得蹊跷,她死后,你立刻迎娶蔺傲芙,并抬为姬府主母,很难让人不怀疑是你图谋不轨,行宠妾灭妻之事。而后,你们一边挥霍着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一边苛待我、磋磨我、恨不得我死!今时今日,我要追回我母亲的全部嫁妆!”
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直戳人心,有种千军万马的气势。
静!
安静!
广场上鸦雀无声!
无数围观的吃瓜群众,都愣怔住了。
下一瞬,议论声四起——
“不是吧,姬宰相是靠着糟糠之妻的嫁妆崛起的?”
“挪用妻子的嫁妆,这可是丢人现眼的事情啊,没想到姬宰相是这种人~”
“错了,这不是挪用妻子嫁妆,而是霸占,没听懂姬澜瑾小姐的话吗,姬宰相不光是用了先夫人的嫁妆,还用她的嫁妆养继室,反而对先夫人的女儿刻薄寡恩,处处苛待……这、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姬澜瑾小姐想要回母亲的嫁妆,倒是合乎情理。”
……
姬长发的脸色变得比吃了屎还难看,此时此刻,他仿佛被当众羞辱并处刑,直接社死,他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好名声,一朝丧尽。
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头生反骨的女儿,会在大庭广众爆料,这就是和自己这个当父亲的彻底撕破脸皮了,一点情面都不留,她怎么敢的?
蔺傲芙更是气得摇摇欲坠,头晕脑胀,归还嫁妆?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吃进肚子里面的,怎么可能吐出来?再说也还不起。
姬清言和姬清流也愤怒了,嫁妆?那可是咱们一家的,还给你,以后还怎么锦衣玉食穷奢极欲挥金如土?
“姬澜瑾,你、你简直就是狼心狗肺,编排子虚乌有的东西来毁谤老爷的名声~老爷,这个孽女留不得了!大义灭亲吧!之前她抗旨逃婚,就应该死了!”蔺傲芙哭天抢地起来,好似受到了极大的委屈,阴郁的眼神中,却是满载着极致的恨意与癫狂杀意。
“孽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一派胡言,荒唐透顶!”姬长发狞声道,“你口口声声说你母亲嫁入姬府时,带了丰厚嫁妆,证据呢?没有证据就是造谣、恶意构陷!姬澜瑾,没想到你的心思这么恶毒!”
姬澜瑾面不改色说道,“嫁妆单子必然已经被你们毁掉,不过京兆府有留底。”
稍作停顿,姬澜瑾看向不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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