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九洲重燃

投影。

"三千雷动！"紫霄山长老掐诀引下天雷。夜无痕不闪不避，双眸首次同时睁开：左眼勾玉逆转，右眼泛起星火余烬。雷霆在触及他三尺范围时，突然化作温顺的雷蛇盘绕周身。

"怎么可能..."众人骇然。少年指尖燃起琉璃净火，那是突破位面限制的证明："诸位老怪，还要装到何时？"

大地突然塌陷，青藤山浮空而起。七名长老皮囊褪去，露出青铜化的真身。天枢阁主量天尺暴涨千丈，尺面浮现出夜村地底的青铜巨门：

"既不愿入局，那便永镇墟眼！"

夜无痕踏着雷蛇冲天而起。这次他没有觉醒玄瞳，但星火淬炼的神魂看穿万法本质。青铜巨门开启的瞬间，他掷出星链残片，精准刺入门缝中的血色勾玉。

"开！"暴喝声中，门后传来锁链断裂的清响。前世被封印的母亲残魂破封而出，化作流光没入他识海：

"痕儿，这才是真正的九洲！"

寰宇镜碎片在识海拼合，映照出骇人真相——所谓九洲大陆，不过是墟主眼球中的一粒微尘。历代修士飞升，实则是被吸入瞳孔成为养料！

七大长老融合成青铜巨像，掌心睁开百万枚瞳孔。夜无痕在威压下骨骼爆响，却咧嘴露出森白牙齿："等的就是你们合体。"

怀中洗髓丹突然炸开，药力激发星火印记。少年燃烧精血点出前世禁术，指尖绽开一朵琉璃火莲。火焰触及青铜巨像的瞬间，百万瞳孔同时映出夜无痕前世自爆的场景。

"因果轮回的滋味如何？"他七窍流血却畅快大笑。巨像在业火中崩塌，露出核心处的青铜罗盘——正是前世方舟主控器！

母亲残魂突然掌控身体，双手结出上古瞳印。夜无痕感觉到血脉沸腾，双眼自动进化出全新的重瞳：

左眼：三勾玉逆时针旋转，洞悉万物轨迹

右眼：星火凝成十二芒星，焚尽诸天虚妄

"破！"

双瞳光束交织成网，青铜罗盘浮现裂痕。九洲大陆随之震动，苍穹如镜面破碎，露出外域星空。夜无痕看见无数个相同的九洲泡影，每个都上演着不同进度的诛瞳之乱。

"选择吧。"母亲残魂逐渐消散，"点燃所有泡影终结轮回，或是..."

夜无痕折下青藤山一枝桃花，插在废墟中央："我选第三条路。"

星火从桃枝萌发，顺着地脉蔓延九洲。被焚毁的泡影中升起纯净魂灵，汇聚成新的天道。青铜巨门在晨曦中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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