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常说,血缘关系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无法割舍掉的东西,无论关系是融洽。
这是自出生起决定好的事情,婴儿时期每天睁眼看见的是父母——教你说话走路的老师,也会让你明白人生道理。
但有的时候,后半部分教学者并非有血缘关系的父母,而是一个按常理来说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周言汐自认到目前为止的二十二年里,她有记忆的人生分成了四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她进入这个家,成员除她外只有两个人;第二是四岁时许言扬的出生,她开始当起了一个不太负责的姐姐;
第三阶段是她去国外当练习生,背后是每位家庭成员的支持,那年她十二岁;第四是跟团出道七年后回国参加选秀二次出道,那年许言扬也刚好回国。
她和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有七年未见,再见面时本以为会尴尬,但并没有,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精力旺盛。
她知道绑架的事情,找回来的那天是她出道的日子,镜头前留下的眼泪叫做失而复得。
但她是个不称职的姐姐。
在听见唐恋棠说出那句“他已经有很久没有味觉了”时,她除了诧异还是诧异。
她怎么能够不知道。
……
这话一出,原本在厨房周围准备打下手的人都停下了动作。
还是向含钦最先开口:“为啥?”
“他之前......”
“实验后遗症。”他轻飘飘地吐出五个字,低着头疯狂眨眼,不敢去看周言汐的表情,手里又是若无其事地切着土豆块。
唐恋棠怕他因心绪不宁切到手,放下原本在洗的东西过去接替,结果还没等碰到手腕,就听见“嘶”的一声从头顶传来。
他的食指指腹表面隐约由内向外冒出了新鲜的血液。
“Sorry.”许言扬放下刀,把沾到血的土豆扔进垃圾桶,转身去洗手。
创口贴由周言汐送了过来。她一言不发,拉过许言扬的手干净利落地贴了上去,“你不是很会撒娇吗?只要受了委屈都会找我的。”
“那都是小时候......”许言扬的视线从食指向上,嘟囔着:“现在怎么可能做出来这种事。”
周言汐又说:“那你很坚强啊,六年了都没跟我讲过。”她偏了偏脑袋,狐疑:“不会只有棠棠知道吧?”
正在替代许厨的唐恋棠一顿,很快想起并非她一个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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