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之人,对于洗鸢居的一切都非常熟悉,溜着他左躲右闪,绕了几圈儿,消失在一处假山中。
谢挽舟在那处假山亭楼,寻找了半晌,却并未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严重怀疑,那里有通往外面的密道。
对此,谢挽舟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把心中猜测直言告知。
沈宁鸢听完后,心绪久久未曾平静。
指尖用力地抓着窗棂,眼底带着一丝森冷的恨意。
除了纪云川之外,还有谁会对洗鸢居周围如此熟悉。
“不用找了,那人肯定是纪云川。”
就是不知道,他身受重伤,到底是怎么逃脱的?
沈宁鸢摇了摇脑袋,把心中纷杂的思绪甩了出去。
贝齿轻咬着下唇,漂亮的杏仁眼里,闪过一道幽冷的光。
谢挽舟心下骇然,呼吸都放缓了许多,这……这怎么是他?
纪云川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纨绔子,怎会有这样的本事?
还是说,幕后之人从中作梗?
谢挽舟恍然间想起,纪云川可是做了多年的安宁侯世子,若这暗中窥探之人是他,也说得过去。
“他不是……”
话还没说完,沈宁鸢出言打断。
“是他,弋鸽你说下,之前到底发生何事?他为何会逃脱你的监视?”
冷不丁被点到名,弋鸽有一瞬间的慌乱。
再加上,那两道迫人的视线,弋鸽只感觉浑身骤然一凉。
弋鸽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努力稳住心神,讲出刚才所经历的一切。
她一直在暗中监视着纪云川的一举一动,并未有丝毫懈怠。
但在两刻钟之前,纪云川所居住的院落,突然有胆大妄为的丫鬟爬床,被陈氏的贴身嬷嬷撞见。
一声尖叫,打破夜里的沉静,让整个院落都乱了。
嬷嬷以雷霆手段打杀了爬床的丫鬟,并且还让院里所有的下人围观行刑。
而从始至终,纪云川都没有出过声,露过面。
等到弋鸽发现不对劲时,翻窗闯入纪云川的寝室,却发现床上根本无人。
第一时间召集府中侍卫,搜寻他的下落。
可人却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没留下丝毫的蛛丝马迹。
再然后,弋鸽六神无主之下,只能把这件事情禀告于沈宁鸢。
听完她的叙述,沈宁鸢和谢挽舟陷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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