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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鸽很快便拿了一个通身漆黑的盒子走了过来,看着那花纹密布的盒子,纪云川脑中轰的一声,下意识便往后退了几步。
陈氏见纪云川一见到那个盒子,紧张的唇色都开始泛白,立马护在纪云川身前,不让弋鸽再靠近半步。
“沈宁鸢,你究竟要做什么?”她目光警惕地看向沈宁鸢。
沈宁鸢哂笑一声,眸色越冷:“也没什么,不过是让纪将军看看自己未出生的孩子,不过既然纪夫人挡在前面,那让你先见一面,也是一样的。”
弋鸽领会了沈宁鸢的意思,上前一步将那盒子置于地上,然后当着陈氏的面将那盒子打开。
陈氏早已被沈宁鸢先前的话惊到大脑一片空白,顺着弋鸽的动作便向那盒子里面看去。
等看清那盒子里的东西后,下一秒便惊恐地尖叫出声。
“啊!”
她一脚踢飞那盒子,盒子里的东西便自半空掉落在地上。
周围的一众奴仆等看清地上那团血肉模糊的婴儿尸首时,立时吓得面色惨白,阵阵尖叫瞬间便在洗鸢居四周响起。
而此时的纪云川早在闻到那股腥臭之味时,便已经吓得四肢发软。
强忍下内心惊悸,纪云川牙齿发颤地质问道:“你拿这么一团东西出来装神弄鬼究竟有何用意?”
见他事到如今,竟还想死鸭子嘴硬,沈宁鸢神色冷厉道:“这是什么?你难道不比我更清楚?”
“当日你对崔明珠痛下杀手,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丝毫不顾,像你这种不知廉耻、衣冠狗彘的东西,竟还妄想着这安定侯府的爵位吗?”
听到沈宁鸢谈及爵位,陈氏原本混沌大乱的脑子瞬间便清明起来。
她指着沈宁鸢,急声辩驳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川儿的孩子?竟想拿着这种不明不白的东西栽赃我儿,沈宁鸢,你果真是个毒妇!”
纪云川闻言,意识也渐渐回笼。
是的,当日他对崔明珠是下了死手的,她必定活不成,就算这东西是他的骨肉,如今也死无对证,沈宁鸢如今,定是想诈他认下这罪名。
想到这,纪云川梗着脖子狞笑道:“我娘说的没错,沈宁鸢,你能拿出证据证明吗?攀诬自己的夫君,这可是要处极刑的重罪,我定要一纸状书告到陛下跟前,让陛下断断你们沈家究竟是何居心?”
见纪云川有恃无恐的模样,沈宁鸢冷冷扯出一个笑来:“纪云川,你难道以为真的崔明珠已经死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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