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搬家,只是一条被扫地出门的丧家之鱼,四处流浪的过程。
它那时候还没有这么大只,因为在不熟悉的海域,连随手抓一条鱼充饥,都会被打得鼻青脸肿。
阿比索斯都记得。
月光在水面上跳跃,它悄悄沉入了海里。
现在,它已经不是孤家寡鱼了,搬家是辛苦的事,但它不能让宋斩秋吃苦。
明天,她就应该舒舒服服地坐在它背上,不会挨饿也不会挨揍。
阿比索斯认真思考了一下该带的行李,最终却准备去捉许多虾来。
秋最喜欢吃虾了,而且只有那几种虾,去极海可能见不到了。
它捞了一个大大的蚌壳,洗洗干净,准备多捉几只虾,剥好放在里面带走。
这样,秋也不会饿肚子了。
阿比索斯畅想着明天美好的光景,连鱼尾摆动的弧度都透着喜悦。
夜里的海水是昏黑的,月光不像阳光那么蛮狠,无法拨开一层又一层的海水到达下层。
好在阿比索斯的夜视能力很强,它几乎一抓一个准,偶尔发现太小或是太老的,还会好心地放它们一马。
月亮和海,是很适配的画面。尽管见过这画面的人不多,人类还是会憧憬这光景的美丽。
当然,月下茫海里的美丽人鱼,更像是童话里的场景了。
阿比索斯的鱼尾偶尔探出水面,月色与水色交相辉映,它的鳞片熠熠生辉。
这是一片几乎无人踏足的海域,然而,莱纳德的船队就是这份“几乎”的意外。
队员们都各自躲回房间睡觉了,唯恐触怒莱纳德。
而他却独自坐在甲板上,用衣袖一遍遍地擦拭着枪。
胸口处妥帖安放的怀表正在发烫,似乎在质问他的良心,质问他的人格。
宋斩秋的失踪,是他一手造成的。
莱纳德作为前任最佳猎人的儿子,却输给了这样一个,瘦弱的,看起来甚至还没成年的东亚女孩,女孩!
也是这样一个混沌的夜,海浪汹涌,他将她一枪击落,眼睁睁看着她掉进海里。
再也没有浮出水面。
莱纳德收起枪,吐出一口浊气,抬眼看向平静的海面。
他要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
海水静静地涌动,无边无际,望不到尽头也探不到底,让人心中无端生起恐惧。
莱纳德的心跳得极快,收回视线时,余光忽然瞥见一抹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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