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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渊很警惕地盯着她。
他的视线从她的脸上,落到手上,又落到她赤裸的双足上。
这个人,和他一样,没有用东西裹住脚。
白渊觉得她很可疑,但又无端觉得,这张脸很熟悉。
究竟在哪里见过呢?
他想不起来了。
宋斩秋将他复杂的面色尽收眼底,心底稍稍安稳了些。
她打开了门,仔细地观察着白渊的动作。
如果他冲出来,她也没办法掌控,还是不要让他出来了。
好在他非常给她面子,白渊只是退远了一些,退到对面的角落,警惕地看着她的动作。
宋斩秋站在关上的门边,没有贸然靠近的意思。
“嗨。”
她原地坐了下来,朝他打了个招呼,面色和善。
白渊这才注意到她的双手,被两个银色的东西箍在一起,然而自己的双手却没有。
她似乎比他还要可怜一些。
他不知从哪里得出这样一个结论,看她的目光没那么警惕了,甚至带着一丝丝怜悯。
宋斩秋:?
她没和他计较,只是一味地释放善意。
白渊的不安和暴躁,都是因为周围没有他的同类。
现在宋斩秋出现了,而且似乎是他的同类,只是她看起来更弱小,更可怜一些。
“你的手流血了。”
宋斩秋无视他怜悯的眼神,虽然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她说话,她还是尽量找了几个简短的句子。
白渊听不懂。
他狐疑地歪着脑袋看她,似乎在疑惑她怎么会说那些动物的语言。
宋斩秋挪近了一些,见他没有任何抗拒,于是又挪近了一些。
其实驯狗什么的,她还是蛮有经验的。
宋斩秋虽然有些灰头土脸,但白渊依旧可以闻见她身上熟悉的清香。
从生物进化的角度看,脊椎动物演化过程中,有一个很早就在皮层下出现的脑子——嗅脑。
这个藏在鼻子里的原始脑区,通过气味承载了很多情绪记忆。
人们在闻见某些熟悉的气味时会唤醒深藏着的情绪记忆。
同样的,她身上熟悉的气味带给他的是安全感。
这进一步地降低了白渊对他的警惕性,尽管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但他还是短暂地将她纳入了可相信范围内。
只是,她和他似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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