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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恕行受了重伤,灵脉受损,根骨折断。
云山上仙不知去向,似乎在和道歧一起闭关。
宋斩秋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似乎感觉自己的小命将要不保。
“师兄,我来给你疗伤吧。”
宋斩秋温软的手握住他的,江恕行没有骗人,他的脉象微弱。
后者没有回话,气氛凝结成冰。
宋斩秋一时不赶妄动,站在她身边,血腥气围绕她的鼻腔,似乎在昭示江恕行此刻的脆弱。
“不必为我疗伤。”
沉寂许久,江恕行终于开口说话了,却是意料之外的拒绝。
宋斩秋看不清他的神情,她眯了眯眼,脸上挂着的天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江恕行的审视。
他嗓音沙哑,语气却坚定,听起来格外坚韧:“结局总归都是一样的。”
“师妹,自小到大,我从来比不过弟弟。”
“幼时母亲偏爱他,长大师门器重他,我疗伤与否,又有何异呢?”
宋斩秋抿了抿唇,嗓音柔和:“师兄,你从来不必烬言师兄差。”
她蹲下身子想与他平视,却看见他优越的侧颜上滑落的那滴晶莹。
“我此生,都没有与他对等的机会。”
宋斩秋蹙起眉头,面色带着怜悯,心底却冷然一笑。
“师兄,你的仙骨总有办法的。”
她一句话引出主题,果不其然,那滴鳄鱼的眼泪像是江恕行的筹码,他抬起眼,狭长的眼睫上沾染了几滴细小的泪珠,气质与平时的他截然不同,脆弱,甚至带着一丝祈求。
“仙骨,能用一样东西来换。”
宋斩秋抿起唇露出一个庆幸的笑,但细看之下,弧度略带嘲讽。她道:“师兄,你说,我一定为你找来。”
江恕行忍了这么久,演了这么久,是想要她的一口肉吗?
江恕行移开视线,目光落在她那双绣着兰花的绣鞋上,轻轻吐出一句略带祈求的话。
“你的……心头血。”
宋斩秋瞳孔震了震,这下的惊诧确实不是演的。
他和那些人都不一样,他要的是宋斩秋这个人的心头血,而不是她的原身那棵草。
她回想起前几日恍恍惚惚听见的那句话,原来道歧口中那个能活死人肉白骨的仙药,就是她的心头血。
那云山和道歧为何取不到呢?
“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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