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点了。”
“秦淮茹,你听清楚了没?”
“说话啊,你聋啦?”
秦淮茹任由她在那张牙舞爪,对此只当耳旁风,就算她能做到,也不会去做。
这疯婆子,就该待在牢里。
一夜无事。
次日,何雨柱早早就清醒过来,睡惯了软床,突然睡这硬炕,有些难受,而且这被子还一股子味道,就更加没有睡意了。
加上肚子里面不断传来翻滚的声响,他索性直接起床,迅速穿戴整齐之后,推开房门往外冲去。
这上个厕所还需要去外面的公厕,是真心难受。
好在他今天起得比较早,公厕外面并没有排队的迹象,不然这非得拉裤裆里不成。
当他走入公厕,扑面而来的味道让他差点没吐出来。
“挖槽~~~天天上这种卫生间,这以后吃饭都没胃口吧?”
何雨柱忍着反味,习惯性的摸向口袋,想抽烟来屏蔽一下这种臭味,可现在的他哪里还抽得起烟?
只从口袋掏出4毛8分钱,这是他仅剩的钱财了,而且这还是他上次问易中海借的。
这舔狗真的是活该,竟然拿我的钱去给寡妇,真是可恨。
何雨柱在解决完个人卫生,迅速逃离公厕,回到家里疯狂喘息,呼吸新鲜空气。
“TMD,差点憋气把自己憋死。”
接下来什么都可以不管,这厕所肯定得给我弄起来,这公厕,简直是要人命。
他满脸不爽,骂骂咧咧的端着脸盆毛巾等东西再次走出家门,蹲在水池边处理自己的个人卫生。
刚开始刷牙,他就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别过头看了一眼,居然是易中海这个老毕登。
他并未说话,继续刷牙,静静的等待这个老家伙出招。
易中海发现何雨柱眼神淡漠,紧皱的眉头在额间挤出一个川字,他深吸几口气,强行稳定心神,在他对面蹲下。
“柱子,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何雨柱想了想,他还没想跟这老毕登彻底闹翻呢,不然这家伙天天盯着自己搞,不死也烦人。
尤其是马上就起风了,他可不想在这个阶段出什么麻烦事情。
这些人可能帮不上你什么忙,可要害你,这些人可是一把好手。
“一大爷,我今年30了,过完年就31了,您知道吧?”
“我自然知道,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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