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人家呢?”张红标扯动嘴角,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反正消息都已经透露给军统了,以戴老板的秉性,他一定会派‘螺丝刀’来杀我的。
现在陷阱已经成型,你们只要坐等‘螺丝刀’送上门就行了,我在不在都无所谓的!”
“不不不,钓鱼嘛,你这个鱼饵怎么能离开呢?”青木收回手枪,他慢条斯理地坐回太师椅,皮靴嚣张地搭在八仙桌上,“空钩钓鱼太不像话了,那是对鱼儿的不尊重,不打窝的钓鱼佬不是一个合格的钓鱼佬!”
张红标喉结剧烈滚动,枯瘦的手指死死攥住拐杖:“可是就你一个人贴身保护我,我心里没底呀!”
“瞧你说的,”青木掏出手帕擦拭枪管,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我的两个手下不是在院子里守着吗?”
“那也不够哇!那可是军统第一杀手‘螺丝刀’,战力强悍,来去无踪的。就你们几个人,几条枪,根本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闭嘴!”青木重重地一拍八仙桌,震得杯盏叮当作响,“别忘了你的家人还在皇军手里呢!再叽叽歪歪的,我不介意让他们先走一步!”
“你~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吗?”张红标气极,枯槁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长野丰文呢?
让他来见我!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帝国的朋友的吗?
我为帝国鞍前马后,就是这样的待遇?
你们这样做,就不怕寒了众多同僚的心吗?”
“放心,军统杀手也是人,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只要你好好合作,皇军不会为难你的家人。”青木轻蔑地嗤笑一声,嘴角勾起阴冷的弧度,“至于那个'螺丝刀',我们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今晚,他只要敢踏进这里半步,就别想活着离开!”
那就是没得商量了!张红标的双腿发软,踉跄着跌坐在太师椅上。
雕花椅背硌得他后背生疼,却比不上心里的绝望。
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这么些年,他在民党内玩得算是最脏的。为了权力和地位不择手段。
投票时贿选,用金钱堆砌起虚假的民意;在全国大会上带着部分党棍公然殴打政敌,更不用说那些层出不穷的造谣诽谤,不知多少政敌栽在他毫无底线的陷阱里。这些手段虽然让他声名狼藉,却也让他积累了万贯家财。
本以为功成身退,能在家中安享天伦之乐,含饴弄孙度过余生。
可谁能想到,那颗躁动不安的心终究还是害了自己。
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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