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跳起来,“我可是宪兵司令部的宪佐队长,谁敢打我的货的主意?!”
“你特么昨天不是刚让人抢了吗?!”余大贵的怒骂道,“被人黑吃黑的时候,人家在意过你是宪佐队长吗?!”
“我......”余海仓的气势顿时弱了下去,嘴唇翕动半天说不出话。
突然,他像只被激怒的困兽般嘶吼起来:“那不然怎么办?难道让我守着松鹤楼卖一辈子阳春面?!”
“守着松鹤楼怎么了,饿着你了还是冻着你了?”
“那我读那么多书干嘛?”
“你……!”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一辆崭新的福特轿车缓缓停在了松鹤楼门口。
司机下车打开后座车门,踩着高档皮鞋的中年男人扶着司机的手优雅下车。
此人绸衫下摆绣着暗纹,腕间金丝表链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举手投足都带着生意人特有的贵气。
余大贵握着茶壶的手微微发颤,盯着来人考究的杭缎长衫,“两位贵客,这么晚了是来用膳的吗?”
中年男人摘下墨镜,眼角笑出细密纹路,“师弟,你还认得我不?”
“师兄?!”余大贵手中茶壶险些落地,浑浊的眼睛突然泛红,“哎呦!师兄,真的是你啊!快进来快进来!”
他慌忙把壶往桌上一搁,快走几步,踉跄着扑过去, 两人重重抱在一起。
中年拍着他后背直笑,“嗯,还知道喊师兄,看来以前在醉仙楼没白痛你!”
余大贵肩头微微抽动,“看您说的,您可是对我最好的师兄何新梁啊!”
他声音发闷,带着鼻音,“每次被后厨那帮坏小子欺负,都是师兄您拿擀面杖帮我出头。当年要不是为了护着我......”
余大贵喉结滚动,说不下去了,“您被师傅赶出醉仙楼那天,我蹲在后巷哭了整整一夜。怪我没本事,连累了师兄您!”
“嗨!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干啥!”何新梁拍着他后背直笑,“咱们得有二十多年没见了吧?当年的小鼻涕虫出息了,如今都能开这么气派的饭店了!”
余大贵请两人来到八仙桌前坐下,给两人斟茶,“我这只能算小打小闹,哪比得上师兄您这一身富贵气。
快说说,这些年在哪儿发财?”
"还记得我家在青浦开的干货铺子不?"何新梁掸了掸杭缎长衫上的灰,“从醉仙楼出来后,我就回了家,先父去世后,我就接手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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