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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留神反而把自己先喝醉了,小鬼子还屁事没有。
这就很恐怖了,一般人没个两三斤酒量真应付不来。
不过李海波不用担心,因为他能作弊。
李海波接过涉谷手里的清酒轻轻放在桌上,“一个人也可以喝啊!人家好歹给你留了两瓶好酒!”
涉谷晃着脑袋直嚷嚷,“不不不,一个人不喝酒,没有朋友不喝酒地干活!你地,朋友,跟我喝酒!”
这小鬼子还挺讲究,不过也对,喝酒就得有伴,一个人喝,那就叫喝闷酒了!
“行,我陪你好好喝,包你喝过瘾!”李海波抬头冲正要出去的杨春喊道,“板鸭,去巷口王记买包盐炒花生米回来给太君下酒!”
两人刚坐下,杨春的花生米还没买回来呢,涉谷就迫不及待地满上了,很快几杯酒就下了肚。
涉谷长舒一口气,总算压下了酒瘾。
接着他开始控节奏,小口小口地抿着喝,嘴里滔滔不绝地吹起牛皮来。
李海波就当起了合格的酒友,你喝我也端杯,你说我就听着,从不抢话也不反驳,偶尔顺着他的话头奉承两句。
当然,他杯里的酒一滴都没喝下肚,全倒空间里了。
一直到下午四点多,仍不见余海仓的影子,李海波心里隐隐发慌——狗日的该不会出事了吧?
虽说瞧不上这狗汉奸,但谁会跟钱过不去?这条线要是经营好了,赚头可不小。
他借故放水溜到传达室,给宪兵司令部打了个电话。再三确认余海仓压根没回去后,他心里咯噔一下:肯定出事了。
回到办公室,涉谷曹长见他脸色沉郁,端着酒杯晃过来:“李桑,美酒当前,为何伤心病狂?”
狗日的,中文狗屁不通还乱用成语。
李海波撇撇嘴坐下,“余队长到现在还没回来!”
“余桑?他不是帮我们跑路去了吗?”涉谷无所谓地灌了口酒。
“是跑腿!按计划他十二点前就应该回来了的!”李海波敲了敲桌子。
涉谷一愣,瞪大眼睛道:“哦?他会不会骑着我们的钱,飞上了西天?”
“你是说携款私逃、远走高飞吧?”李海波压着火气,“不会的,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爹和他们家的松鹤楼都在上海呢!不会跑!”
“对对对!”涉谷拍着桌子,“松鹤楼就是他们家的庙,我们去找你父亲那个老和尚!”
话音未落,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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