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毛毯的芮禾蜷在躺椅里小酌着热茶。她盯着颜色渐渐发浓的茶水出神——舒展的绿叶漂浮在杯里,每一小口都能细细品味出口感的不同。
“想念小时候的柴火饭了。”芮禾放下茶杯,掀开毛毯赤脚走到孟舒的面前,将他手里的书轻轻抽掉。然后窝进了孟舒的怀里。孟舒也张开手迎接着芮禾。
“就等你这句话呢!现在就准备出门怎么样?”芮禾颇是兴奋,满眼星光的盯着孟舒的眸子。
“跹跹——豆豆——快下来啦!”
啪嗒啪嗒——
孟跹奔下楼梯,小小的脸红扑扑的,肉肉的脸颊上占满了豆豆的口水。随后赶到的豆豆绕着孟跹激动地绕来绕去。
“哎呀,哎呀,豆豆你瞅瞅你,又舔了跹跹一脸口水。”
“好啦好啦。我们待会要出去玩哦,开不开心?”
“汪!”
一行人没多时就穿戴武装完毕,直奔后山。
“一定要在能看得到爸爸妈妈的视线范围内哦!”芮禾不放心的嘱托。
“好了,去吧!”
小小的鞋印和梅花印并行留在覆盖着一层薄雪的地面上。
“汪汪!”豆豆不服气。
“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
孟跹将信将疑地往豆豆所在的方向走了几步。
孟跹快步上前,是一只受伤的兔子?
长长的耳朵遮住了头部以至于看不清模样,但是甚像兔子。不过现在它的脖颈和前肢满是鲜血,有些已经凝固在皮毛上冻住了,有些还在不停地往外冒。
孟跹有些捉急,幼小的她能感觉到眼前的这条生命似乎正在飞速地消逝。她用围巾将这只小小的生物包起来放在怀里,防止它体温过低,但是怀里小小的身体还是开始逐渐僵硬起来。
咸咸的泪水滴到怀里小兔子的身上,迅速地隐匿在毛发里,似乎没有粘湿就消失不见了。
“汪!”
急匆匆的脚步夹杂着踏雪的咯吱咯吱声,从远到近跑了过来。
她赶紧地起身,连雪都没来得及拍,赶紧抱起围巾里的小兔子,喂它吃药。
“太好了,太好了!”孟跹小声庆幸着。
“我在这里,爸爸妈妈!这里有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