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的记忆会促使你更勤快地收集这个世界的秘密, 从而变相把这个世界的情报挖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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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的时候, 他嘴角的浅笑透出若有若无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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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等你恢复之后，再带着硕果累累的你回去, 情报的获取不费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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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很好。”费奥多尔面色不变，象征性地拍了拍手, “只是你忘了，以他的能力, 并不一定需要我这边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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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也许是一个诱饵, 一个靶子，一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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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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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许只是没时间没精力再从茫茫人海中捞出那些聪明有能力的人，而没有记忆的我，又恰好会自觉收拢那些人的情报。当然，也是我们分开的足够远。”费奥多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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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但是这些也都不重要了。”太宰治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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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对。”费奥多尔附和，“前几次这样很有用，但是唯独这次，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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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我就说他这么每次都能突然变出一群能力超群的人。”太宰治看着费奥多尔的眼神异样，“是你在背后出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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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费奥多尔只是保持着一张笑脸，“彼此彼此，你也为他笼络了不少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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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面对面比拼着谁的假笑面具更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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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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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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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从地上爬起来，就被更清晰的记忆冲击了一波，现在整个人都处于混乱中，恍惚中还以为自己正在等待命令，伸手一捞，捞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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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尼古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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