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
贺家路上对她的追杀,就没人管吗?
想到此,她很生气。
苏云亦是在威胁她吧!
他定知她拿了银子要对付贺家,而那贺家毕竟是他老丈人!
什么他与贺家有仇,有仇还能联姻?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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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叶苑苨携四名下人上了山。
于山顶开阔之处,面朝洪县方向,摆上酒食、水果、香烛等物。
而后跪地磕头,遥祭远方的秋姨娘,倾诉终为其复仇之事。
叶苑苨说着说着,不禁悲从中来,痛哭了一场。
胖桃与圆枣再三提醒她留意眼睛,她却难以自已。
她的姨娘,死得何等冤屈凄惨啊。
即使将何玥秋千刀万剐,亦难消她心头之恨。
苏云亦却与镇将勾结,致使何玥秋多活了一年有余。
她恨意难平,此恨绵绵。
她想,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苏云亦!
闻昱和柳风见她哭得悲切,跟着在一旁默默感伤,不敢多言。
遥祭完毕,几人下山返回小院。
彼时,晴空澄澈如洗,微风似缕,轻柔拂过。
暖阳倾洒,于庭院间欢快跃动,温度宜人,不温不燥。
两个小丫鬟,一个去市集买菜,一个用背篓装着脏衣物,去河边清洗。
往常,叶苑苨会在庭院习武,练飞镖、弓箭或舞剑。
还会让闻昱和柳风陪练近身搏斗。
练累了,便在庭院老榕树下喝茶看书。
她来卉州已两个多月,日子平淡如水,内心却焦灼不安。
期间,她给深非也去了十几封信,却未收到一封回信。
半月前,她遣柳风和闻昱去打听平木城战事,二人回说城内并无异样。
她计划若九月还未收到回信,便带闻昱和柳风返回平木城。
然而昨夜,她似有所悟。
此刻,她坐在榕树下的木椅上,唤来闻昱和柳风。
二人站在她跟前,对视一眼,如做错事的孩童般手足无措。
柳风轻咳,瞟向叶苑苨身旁的小桌,走过去提了提桌上的水壶,道:
“小姐,没水了,我去烧壶水。”
叶苑苨冷眼道:“不必。”
柳风闻言,只好讪讪放下水壶,与闻昱低头呆立。
叶苑苨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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