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蔓闭着眼,不想去看,可宫明哲逼着她睁开眼睛,“看清楚,你骨子里,跟你母亲一样放浪。”
“宫明哲,你闭嘴!”秦蔓恨的流泪。
他还敢提她母亲!
身体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羞辱,两种极致的情绪交织,让秦蔓恨不能去死。
恨不能,拉着宫明哲同归于尽!
最后,秦蔓脱力,宫明哲又将她抱去床上,她眼中恨意惊人。
男人,一旦下半身得到发泄,情绪就会稳定很多,他哄着秦蔓道,“方才在兴头上,是本殿说话重了,可有弄疼你?”
秦蔓始终死亡凝视着他。
宫明哲却好似调情,“不过刚才你在镜子前的样子,真的很迷人。”
秦蔓恨不得挠他一爪子,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宫明哲,你去死!”
她的指甲,在宫明哲脖子上刺挠了一下。
宫明哲拧眉,随后捞起被他撕烂的薄纱,利落的绑住了秦蔓的双手。
秦蔓冷嘲,“你娘刚死,你便能来找女人,废太子还真是孝顺啊!”
此话,无疑会激起宫明哲的怒火。
他一把擒住秦蔓的下颚,“你最好不要触怒本殿,本殿未见得时时都会对你怜香惜玉。”
然后,他给秦蔓套上了他的衣服,“本殿带你离开。”
“你干什么…”秦蔓挣扎着,宫明哲将她扛在肩上,秦蔓咬牙切齿,“宫明哲,你必会死在我手里!”
宫明哲习惯了她的狠话,并没有当回事。
夜深人静,他扛着秦蔓,离开了太子府。
…
“放我出去…来人,有没有人啊…”
“宫应寒,你不得好死…”
深夜,南栀睡的迷迷糊糊的,隐隐听见喊声。
她起身,静香打瞌睡,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南栀寻着声音,找出了门,这个声音,她好像总是能听见。
她提了一盏灯笼,猜测府里应该是关了什么人。
南栀走在青石小路上,发现声音隐约是从脚下传出来的。
这下面,应该是有暗牢。
南栀肚子大了,不方便蹲下查看,一只大手忽然出现,扶着她,“这么晚了,怎么不睡?”
宫应寒批完折子回房,瞧见她在此。
南栀指了指脚下,“有人?”
宫应寒倒也没瞒着,“想看?”
南栀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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