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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相也是姑母的人。”既然说了,就不介意说多点,让国公有个防备。
毕竟是母后的兄长。
一条船的人。
国公爷坐了回去,难怪朝臣会弹劾他,是万铭和长公主的授意?
“陛下知道吗?”国公问起。
姜禹川抬头,“孤能平安坐在这里,便是答案。”
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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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将他养大,又让他顶替太子,他便是长公主的棋子。
这等大罪,陛下却不怪罪,定是想保全这孩子的。
“毕竟是陛下和皇后的亲骨肉啊。”国公叹道。
“还请国公约束好世子,没什么事,孤就先走了。”姜禹川起身道。
国公点头。
临出门前,国公说了句,“得空常来舅舅这里坐坐。”
姜禹川一顿,歪头一笑,“好的舅舅。”
…
南栀去太傅府的谢师宴,有人拦车。
“公主!”
马车停下,南栀挑起帘子一看,缓缓勾唇,“上来吧。”
岑晚晚爬上马车,与她同坐,“就知道你的马车宽敞,今天路上太堵了,我来蹭个车。”
今日许多读书人都往太傅府涌,自然挤。
南栀诧异,“你也是太傅的学生?”
“我不是。”岑晚晚毫不在意的说,“顾淮卿是。”
南栀扬眉,“你替顾淮卿去。”
晚晚一顿,说,“大概是监察司事情多,他抽不开身。”
南栀撑着头,眸色玩味,“晚晚也会心疼人啊。”
“才不是,谁说我心疼他。”岑晚晚道,“是顾淮卿求我,我才替他去的。”
顾淮卿是姚太傅的得意门生,太傅府的谢师礼,于情于理,他都该去。
但监察司实在太忙,他只好拜托晚晚,替他去答谢老师。
岑晚晚原是不同意的,顾淮卿求了她好久,晚晚烦了,就应了。
听顾淮卿说,顾老爷子获罪时,只有姚太傅替顾家求情,这份恩情,顾淮卿一直记着。
“这是你带的礼?”南栀笑说,“你就这么拿在手上送去?”
“不然还要怎样?”晚晚拿着一幅画卷。
寻常送礼,不管礼轻礼重,多少会找个礼盒装一下。
她就这么拿在手上……说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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