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局,反倒来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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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似嗔似怨,双眼迷迷带着些睡气,仿佛怕他生气,缩着头只敢抬头瞄他一眼。陈由诗本来心里生起的气消下去大半。“月出西南露气秋,牵穿肠断为牵牛。这不是你写给我的信?”从他一个洋人嘴里吟出这么一句小女儿家的诗实在奇怪。江从芝心里有点羞赧,又有点想发笑,点点头应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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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由诗面色稍有好转,他虽是个洋人,但他知道这是想他了的意思,他还特意如诗中所提,挑了月夜前来相会,昨夜唐俊生在,今日又有这姓段的,所幸这姓段的喝大了,不然他怕是等到要走了也见不上她已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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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来天未见,女人好像出落得越发标致了。脸蛋饱满下巴尖尖,像朵水灵灵的荷花苞。陈由诗看不得她这种欲拒还迎的表情,何况是在她只着寸缕的情况下。他捏住她的下巴,往前一凑,唇覆着唇,舌搭着舌。鼻尖的空气尽数被夺走了,况且段寻还在旁边睡着,江从芝心中生悸,下意识地往后躲,可她这一躲却更像相邀一般,陈由诗顺势便往下去,含住她胸前两点殷红,或亲或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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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由诗的口活一向是厉害的,乳果被他舌头灵巧地拨弄着,像是羽毛清扫过每一根血管。但他也并非只知道轻挠,牙齿也会轻轻啃咬,带着一些疼,不难承受,反倒像是给羽毛加了羽轴,形成了一股股有重量的热浪在她体内翻腾。她喉头一松,娇吟声就从嘴里滑了出来,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大腿被轻轻抬起,那根硬物堵住穴口,稍一用力就挤了进来,发出咕唧一声。江从芝后背一紧,下意识地呼道:“陈先生!别…”她一紧张,下面那张小嘴越发用力地咬起来,陈由诗闷闷发出一声舒坦的叹息,那软肉蜂拥而上吸吮着他的阳具。陈由诗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小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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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上的欢愉一寸寸地侵略着脑中残存的理智,一抽一插,如鱼嚼水。可段寻就在身旁,若是他半夜醒来见了这荒唐的一幕闹起来,她也别在上海混了。男人似乎并不满足于这种浅插慢送,床竟开始摇晃起来,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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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女人的声音细细嗡嗡的,似是享受似是害怕,“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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