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点儿钱,恐怕不够啊。”
许大茂一个劲抓头:“小姑奶奶,你到底看上什么了?”
许文月这才狡黠一笑:“地百新到了一批铁的铅笔盒,上头印着漂亮的图案;还有带橡皮的铅笔;嗯嗯还有塑料的尺子、收音机造型的卷笔刀,呜呜……”
许大茂一把捂住了他闺女的嘴:“行了行了,再说地百都该让你给搬回家了。”
许文月咯咯地笑:“那,拉钩?”
许大茂撅着个嘴,但身体却很诚实的伸出了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
“……”
有些事情,对许文月来说还太早。
但有些事情,也到了该让她知道的时候了。
许文月歪着头:“爸你是说,我可能还有个哥哥或者姐姐,人在外国?”
许大茂解释:“不是外国,就在香江,不过现在咱们跟那边儿还没有往来。”
然后许文月就不再言语了,漂亮的双眼皮也失去了焦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上,又到了让几个孩子们定期联络感情的时间了。
覃虎、覃豹家的3个小子也来了,大家就在院子里吃炸酱面,啃西瓜。
覃虎灌了半杯啤酒下肚,吐出口气来,才摇了摇头:“我还是觉得这玩意跟马尿似的。”
边上覃豹无情地笑话他:“哥你也太土勒,现在到处都兴喝啤酒了。”
另一边,刘玉华也在吐槽:“这玩意有什么好喝的?一股酸味,喝完了老想上厕所。”
今天她们也喝的啤酒,凭啥老爷们能喝,她们不能喝?
刘丹跟刘月如碰了下杯,俩人敦敦敦灌了一气后,她才悄悄问刘月如:“师姐,鹤年堂打算重开了,他们来找我,你说我去还是不去?”
刘月如摇了摇头:“也就是跟你我能有什么说什么,我师父经过那10年,早就心灰意冷了;如今不过是她的子女打着她的旗号想把鹤年堂当买卖来干。”
她这样说,刘丹也就懂了。大家都差不多的年纪 ,谁也没比谁高出多少,要不是手艺实在拿不出手,干嘛找她来挑这个大梁啊?
端谁的碗就要服谁的管。哪像现在这样,闲云野鹤,自由自在。
见刘丹听进去了,刘月如也干脆和她多说两句:“我爸也没到退休的年纪呢,鹤年堂都能重开,我家黄柏堂凭什么不能重开?”
刘丹这下彻底知道该怎么做了,笑着说:“明天我就去磨师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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