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完棚子,许大灿还把炉灶也给搬了出来,又在旁边单独搭了一个小棚,支上灶直接当厨房了。
这时候刘月如又来赶他们去休息,她和于莉方才已经检查过了,自来水管道还好没有受到损毁。
怕万一停水,她和于莉一锅接一锅的烧水,把家里的暖壶都给灌满了预备着。
烧完水又下了一锅面条,大家刚端上碗,天上就忽然下起了大雨。
棚子里,刘黄柏一边儿忒喽着面条,一边儿感慨:“老夫活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回见京中下这么大雨。得亏咱们把地震棚给搭起来了,不然可就遭罪了 。”
“……”
临近晌午,刘黄柏正带着三个孩子学汤头歌诀呢,就听见外头有人咣咣砸门!
许大灿唰一下就从床铺底下抽出来电棍,阻止了要站起来的许大茂说:“我过去看看。”
许大灿走到门口,大声问:“谁呀?”
门口传来覃虎焦急地声音:“大哥是我,快开门呀!”
这小子,你怎么不早说话啊!
许大灿刚给他把门打开,他就着急忙慌地冲了进来,背上还背着一人!
一边跑还一边大喊:“刘神医、刘神医,您快给看看,我们家刘丹她发烧了!”
原来覃虎昨晚上也忙着搭地震棚呢,但现在覃豹搬出去了,他又心疼刘丹,不让她帮忙,一个人难免动作就慢了一点。
早上,一场大雨把他们给浇成了落汤鸡。
刘丹护着俩孩子,把雨披罩在孩子们身上,自己却被大雨给浇湿了。
一开始她还没当回事,可是快到中午的时候就发起了烧。
她当时还想硬挺,不想给覃虎添麻烦,一直都拖到开始打摆子了,才被覃虎发现。
覃虎着急忙慌地把孩子托付给邻居,背着刘丹就来求医来了。
许大灿一听,让他赶紧把刘丹放下,完了去把孩子们也接来,就在这先住着了。
覃虎原本有些乱了方寸,现在见了大哥,心也定了下来,推了许大灿的自行车就回家接孩子去了。
刘黄柏给刘丹诊完脉,开了个方子让刘月如去抓药,才一脸担忧地对许大灿说:“这一遭,也不知道有多少地方受灾,有多少人在睡梦中就稀里糊涂失去了性命,哎……”
许大灿听了不知道该如何搭话,像刘黄柏这样的医者,都揣着一颗悲天悯人的心。
许大灿留意到他说这话的时候握紧了拳头,就像是在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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