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关节,许大灿很快也就释然了。
站队往往就是这样,不是选A就是选B,没有中间第三个选项。
像傻柱这样看似在两边都很混得开,可实际上不过也就是个给人做菜的厨子。
连上桌吃饭都没有资格,亏得他还成天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是个人物。
后来的发展也印证了许大灿的猜想。
大灵导见他的时候并没有外人在场,聊的也都是生活上的一些琐事。
都最后了,大灵导才突然问他:“怎么样小许,来来回回就听那一首曲子,早就听腻了吧?”
许大灿斟酌着回答说:“那张唱片我的确反复听过很多遍了,每一个阶段所获得的感受都是不一样的。”
大灵导果然来了兴致:“哦?和我说说各个阶段都有什么不一样?”
“第一个阶段用牵强附会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从您口中听到了作曲家的命运、国家的命运、民族的命运这些很高大上的词儿,回去后我就琢磨着些东西。”许大灿又给大灵导整了个新词儿。
大灵导果然也重复了两遍“高大山”,然后才问他:“哦,那你琢磨出什么来了?”
许大灿不好意思地说:“我用了差不多4天时间,终于琢磨出来了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大灵导以为他会借机表明立场,或者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为自个开脱,再不然拍拍他的马屁也是极好的嘛……
可万万没想到,这小子会出来跟他没有关系这样的话来!
大灵导气的瞪眼:“你用了4天时间就琢磨出了这个?”
许大灿笑着解释:“您别生气,小时候我读鲁迅先生的《秋夜》,读到‘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的时候。我不理解,去问父亲他就和我说你不理解才是正常的,大人的经验要大人才会真切地理解,鲁迅的经验是鲁迅的,又不是你的;正如大灵导的经验是大灵导的,又不是我的一样。”
大灵导被他逗得开怀大笑:“你啊你,这是把我比做鲁迅了呀……”
可能是许大灿的回答令他满意,临走的时候大灵导又拿给他几张新的唱片:“这几张胶片都是我特意找出来的,你一并拿回去听听,好好听,下一次我可是要考的!”
许大灿郑重地接过,回答说:“请您放心,我妹妹也热爱音乐,我会同她一道认真听的。”
大灵导拿手指指他:“小滑头,光提妹妹不提媳妇,行了有什么想法去和陈军说,我有些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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