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了,怎么还能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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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让手中稳当的伞晃动了一瞬,伞下突然多了个裹着墨色狐裘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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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狐裘更是显得来人冰肌玉骨,俨然像是雪中出没的精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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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捧着红肿受伤的左手,又像是被人误伤楚楚可怜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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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就要回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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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让长眸清沉,嗓音低磁:“公主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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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下女子伸出一小截手指,捏住对方白色的披风,语气低垂,“先生,你走了,学生怎么办?现在这般冷,先生还留我一人在此,学生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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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姝,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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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平淡的叙述,但对方身上的压迫感却让她不自觉的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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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在伞下,恰有一片雪花飘在姜姝额间花钿之上,莹白的痕迹一闪而过,很快便化成水珠停落在她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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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望去一黑一白,宛若一对璧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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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风吹起的发丝在身后纷飞,“公主无需这般,翟蓝已去叫了公主的马车,公主只需稍等片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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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姝站在伞下,抬起头,纤长的眼睫都沾染了细碎的雪花,化作水汽将根根分明的眼睫打湿成一簇一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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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满是可怜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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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手疼能不能不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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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像是从鼻音中发出来的一般,缠缠绵绵,带着哭腔后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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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打的是左手,不会影响公主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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