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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维道:“自然是不能让你插手,不过劳你打听下,人是否现在东厂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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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耀道:“这个不难,我托几个兄弟问下,你在此等等。”答应着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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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个时辰,陆耀回来,将桌上的残茶一口饮尽了,道:“打听到了,人确实在他们手上,正在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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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维脸色都变了,“现在能有些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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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耀道:“如今宫里的规矩严苛,你也是知道的,宫人内监聚赌,本身就是死罪。”他摇摇头,“就算不打死,十有八九发到凤阳守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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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维扯住陆耀的袖子,低声道:“我只求他能活命,你若是有门路,只管打点,我如今手头不宽裕,将宅子急卖了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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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耀只摇头道:“这不是我能管的事了。你若是想快点将人救出来,不如直接去求黄淮黄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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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维道:“黄公公他确实是兴献王府的旧人,但当日他便是掌事太监,如今又是东厂提督,我贸然找他,他未必肯见我。”他低头想了一下,“如今死马当做活马医,请陆大人指一条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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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耀道:“不妨一试。我给你写个他宅子的所在,你现在便去找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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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鼓都快要响起来了,黄淮府上的朱漆大门上,一扇小窗打开来,想必是他家的门房,对着方维说:“别等了,快走吧,黄公公今日想是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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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窗啪的一声又关上,方维抬头看看天,月明星稀,夜深露重。没有风,却透着骨头的那么冷。他眯着眼睛看远处,远处有几星灯火,不知道谁家的府邸里,还有酬唱的声音。他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念着经文,内心只是絮絮地恳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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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几盏灯火摇摇晃晃地飘了过来,他心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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