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制药的为什么会中医的看家本领不重要,反正受益的都是他们,不是非得低情商问那一嘴。
二月红刚从失去丫头的阴影里走出来就听到含光的诊断,人差点炸了,“你是说中毒?”
含光用酒精擦拭全新银针,掷地有声的说:“不止一种毒。”
口说无凭,她取出一管遇毒反应的试剂倒了三分之一在手术盘里,先在二月红手上扎一针滴血,给他们看无毒的情况,浅绿色液体毫无波澜。
之后换对照组,重复以上操作,同一个瓶子里倒出来的试剂,丫头的血液一滴进去就跟煮沸似的冒烟发热,恰是当年给卫博陆用过那种。
含光好心提供实验道具,“各位若有疑虑可自行检测。”
不不不,没那个必要,张启山等人如见稀世珍宝般看向剩下的液体,三分之一也能发挥大作用,“含光小姐,这个出吗?”
尹新月也坐不住了,“我新月饭店高价收!”
含光不紧不慢的给试管盖上瓶塞放回工具箱,“不好意思,暂时没这个打算。”
众人遗憾作罢,纷纷转移视线,生怕飘向里面的贪婪眼神引起误会。
言归正传,含光接着说丫头的问题,“什么病都没搞清楚就敢胡乱治,她能活到今天命挺硬了。”
自己老婆接二连三遭毒手,二月红紧紧握拳,极力克制心中的滔天恨意,“什么叫不止一种毒?”
含光只负责治病,不管是谁下手,“这恐怕得问你们自己,一种毒有几年了,另一种毒最近才染上,细究起来不超过一个月。”
这跟直接报某人的身份证号没区别,她一提醒红管家就想起来了,“我记得陈皮拿回来过一种特效药,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他出来之前特意跟桃花要了一小瓶。
Morphine,含光哂笑,解九瞬间变了脸色,“他哪来的吗啡?”
这话就多余问,沙城除了倭国人谁会用这东西害人?
解九给不明就里的二月红几个解释:“吗啡是从鸦片里提取的强效镇痛药,只能止痛不能治病,超出一定使用剂量就会成瘾,和直接抽大烟没有区别。”
二月红咬牙切齿,“陈、皮!”
很好,第二种毒的来源搞清楚了,第一种呢?
没有含光提示,张启山等不约而同看向当事人,“夫人,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感到不舒服的?”
丫头迟疑,“这……”
含光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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