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谋生就拜了个土夫子为师父,之后就定居在此了。”
生逢乱世,彼此想找人也不知往哪儿找,兄弟俩就这么天各一方,至死都没能相聚。
在这样的年月里一旦失散怕就是永别,傅陌谦内心感慨,“按辈分算,你该叫声堂叔。”
含光啼笑皆非的是,她和半截李还真有一层亲戚关系,至于认不认这个堂叔---
“我又不在沙城待,既然从前不知,往后更没必要相认。”
人心易变,谁知认来的是蜜糖还是砒霜?
别看九门这些人一口一个祖宗,表现的有多窝囊卑微,含光从未放下过警惕,尤其是对张启山。
傅陌谦只负责传信,不会对含光的选择发表意见,这也是明楼千叮咛万嘱咐过的,但他还是忍不住庆幸,不认就好。
非是他冷血无情,倒斗的危险看她堂叔就知道了,这么耀眼夺目的小姑娘应该行走在春花秋月里,而不是深陷泥土不见天日。
菜上齐了,傅陌谦动手将含光点的几道转移至她面前,格外留心的观察照顾。
“我和明楼是至交,你在我面前不用拘束,尽管吃,不够了再加。”
含光礼貌的关心‘哥哥’近况,“明楼兄和明诚兄过的如何?”
傅陌谦摇摇头,“不太乐观。”
明楼信任含光,他便暗示了一番他的处境。
对外要应付如狼似虎的敌人,回家还得演戏给特务看,时不时在姐姐和弟弟的误解怀疑中夹缝求生,没疯真是个奇迹。
看来这人情是非还不可了,含光给自己盛了勺排骨汤放着等晾凉,“傅先生什么时候回海市?”
傅陌谦不明所以,“随时。”
含光笑了笑,“那麻烦傅先生回去时帮我带份东西给明楼兄。”
她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瓶三厘米高、一指粗细、且没有文字标识的药粉说:“灭蟑螂的,谨防误食。”
家里的‘眼睛’或许可以作为棋子,但棋子不会永远固定在棋盘上,一旦有失去控制的迹象就得让它失去利用价值。
这瓶药确实可以灭蟑螂,也可以让人患上一种类似于老年痴呆的病,妄语暴躁、记忆错乱、富含攻击性,疯疯癫癫直到死亡。
傅陌谦心中一动,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明楼一定知道它的用法。
他待不住了,“吃完饭我送你回去就走。”
含光勾唇,“傅先生回去记得找明楼兄给你报销车费和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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