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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姐姐一副对这种不感兴趣的样子，结果回城的时候行李箱里一个人不少，足足装了六瓶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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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是在萨伊迪耶的白色沙滩上度过的这个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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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姐姐一起游泳，比谁先游到那块礁石。望山跑死马，望礁石游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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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见纯游了两局之后果断坐在那块平整的大石头上不动了。虞树棠扶住礁石：“小纯认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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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记得我比你大好几岁呢？”柳见纯点了点她的额头，“这算不算胜之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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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树棠的头发湿淋淋的，袒露出整张在阳光下几乎是夺目的面孔，她装作一副苦恼的样子：“好像是啊，那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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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请我吃饭。”柳见纯说，她微微眯起眼睛，望着斑斓的阳光，觉得到目前为止，真已经抵达了最幸福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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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树棠爬上来，陪她一起坐着。小苔原狼遇水，天马行空的幻想也换了个环境：“姐姐，你说我们可不可能有个平行世界是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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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见纯好笑地捏了捏她的手心：“《彗星来的那一夜》都是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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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那部电影。”虞树棠认认真真，“我说的是《瞬息全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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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可能。”柳见纯笑吟吟的，“不光可能是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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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肩膀靠住虞树棠的，皮肤相触，燎起一片令人心安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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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能是石头，可能是两只小狼，你的动物学院说不定都能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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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在人鱼世界你一定喜欢我。”虞树棠自信地说。她专等着姐姐捧场地问她为什么才肯往下说：“因为我游得快，尾巴一定很漂亮，你一看到我的尾巴，就觉得哎呀，这条鱼和我天生一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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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北极狼不这么想呢？”柳见纯发出会心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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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苔原狼掉毛。”虞树棠真挚地说，“姐姐，你见过人鱼掉鳞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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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枚钻戒也如同人鱼的鳞片一样闪闪发光，钻石终于达到了一克拉。虞树棠心满意足地把它放到盒子里，等待着开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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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树棠二十七岁，和你恋爱的第四年，还是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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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咔哒，虞树棠小时候总是喜欢这样拧来拧去，听这样令人心情愉悦的声音。现在她沉稳的，慢条斯理地拧到下一格，因为每一天都让人觉得很有盼头，每一帧彩画，她都要仔仔细细地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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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有没有听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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