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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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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树棠眼泪汪汪：“我明白在你们眼里，我是很幼稚，做得有很多不对的地方，可是我是真的很努力的，妈妈，不想让你失望，我对姐姐也是，我想让你知道我真的想我们能走得更长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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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见纯当然知道。纵使小树这句话在泪水中说得凌乱，她也清楚，年轻的小树对她的爱和努力，不是这样轻飘飘的可以被她们这两个年长太多的人给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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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有自己的困局和难处。她想陪着她度过。她握住虞树棠的手，和她十指交扣，温度透过掌心，柔柔地透到了这个大女孩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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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我能给你的，只是一个工作的机会。”杨秀桦说，“一个机会，和你讲讲，看你要不要。工资肯定没你在投行的高，想都不要想，但是相应地，早上八点上班，晚上五点下班，双休，加班有加班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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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位轮转，首先下厂子下一线去做工人，我给你保证不了时间，做得好的话，大概一年，就让你接触非生产的东西，让你进一个单独的合作团队，来和申城这边的申汽卓辉谈长期供货。你大概也不知道吧，公司还有这门业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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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前途，”杨秀桦笑道，“这点比投行要强，那没办法啊，小树，谁让你是我闺女呢？你要是干得好，我当然会提拔你了，到时候你又要钻牛角尖，认为我升你职不是因为能力，而是因为裙带关系，那我也没办法，你就自己折腾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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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个工作机会而已，你不接受的话也没关系。”杨秀桦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你自己想想吧，我今天要早点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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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见纯捏了捏虞树棠的掌心，先带杨秀桦去卧室。这是一间带洗手间的套房，她又拿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和浴巾浴袍出来，都准备得很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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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今晚是麻烦你了。”杨秀桦说，柳见纯露出个微笑：“杨姐，你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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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谢谢可不光是我自己说的。”杨秀桦道，“也替我闺女说，即使你俩恋爱了，声明，我未完全同意的恋爱，但她住你这儿，还吃你给她做的饭，总是该道句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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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见纯很真诚地说：“实际上我还想谢谢你，小树有心结，这心结得你才解得开，今天你一来，我相信她会有很多新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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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说吧。”杨秀桦笑道，“要是小树没摔这一场，我心里是想着过来，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真有机会，有契机过来，某种意义上，摔得挺好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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