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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别说气话。”柳见纯道，“我只是想让你将我排除在外，再考虑一下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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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树棠紧紧地蹙着眉：“为什么要这么说？姐姐，我为什么要把你排除在外？你是我女朋友，我做什么事都要考虑你，不应该吗？你在我这儿有一票否决权，不应该吗？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讲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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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你不要赌气。”柳见纯温和地说，“我们好好地讨论一下这件事情，我知道你不愿意离开我，我当然也不愿意异地呀，只是我们还得考虑其他的。你上司让你去，肯定也考虑到了你家在京城，你在申城，每年只有过年有时间回去，这次也算个难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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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还有升职的许诺，我即使不了解你们这行，也知道这很难得，你之前和我讲过，目前升一级的话至少需要两到三年，这样一来不是会更快吗？小树，我们可以慢慢地讨论，你不用着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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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办法不着急。”虞树棠说，她情不自禁地攥住拳头，用指甲用力地掐着掌心，“你知道吗，我和你讲这件事情，我就知道你会劝我接受的，因为你不愿意让我们的关系阻碍我的前途，但是姐姐你能不能诚实一点，你不愿意我走就告诉我，我不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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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愿意你走。”柳见纯和颜悦色，“我没有故意不讲呀，我一直在说，我当然不愿意异地的，可是比起现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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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况。”虞树棠捉住了重点，“现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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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见纯抿了抿唇，她望着虞树棠：“对，现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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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是脱口而出，可对话进行到这一步，也是时候该坦诚相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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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你觉得我们两个现在的情况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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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陷入了一种异常的沉默，虞树棠的脸孔绷得很紧，柳见纯发觉她浑身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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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我不是要你回答好或者不好。”柳见纯说，“我想说的是，现在这样并不是一个健康的状态。我知道你不一样，你对我有心，再忙也要来见我。我们见不见面，实际上不是问题所在，小树，我觉得问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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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虞树棠突然打断她，“不好，姐姐，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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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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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你的状态。”柳见纯强调状态两个字，“小树，你太为难自己了，我不想看着你，为了这份工作这么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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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自己？”虞树棠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掌心的痛楚，她竭力地睁大眼睛，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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