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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她今年都三十五岁了,如果像暗恋别人的小女生一样连人家的衣服品牌都要找到并且购买同款,想想不觉得太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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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个多月,十八天她过得相当轻松,虞树棠作为一个和自己不过三面之缘,分寸感很强的,甚至有些冷淡的学生,除了礼貌地感谢之外,自然不会发任何多余的消息来打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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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轻松。柳见纯想,她一颗心空空落落,好轻松,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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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轻松和平静甚至令她有些提心吊胆了,车子的事情要怎么办呢?是不想让自己显得朝令夕改,还是无论如何想着不能纵容自己,却都放不下这个联系的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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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见纯刻意地不去细想,头一次这样被动的,单只是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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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近代史研究中心的时候主要研究方向是晚清史、近现代社会史和思想文化史,现下到了民国史研究所,方向稍有变动,不过课程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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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她主讲两门课,一是晚清对外关系,一是中国近现代思想史文献。两门课都是每周一节,今天才刚刚把期末论文全部收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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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算是特别严厉的老师,平时分也给得很够,但期末论文如果不用心,一看就是胡乱拼凑的话,她也是绝对不会给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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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批改着,虞树棠的消息就过来了,很长的一条,好像要把这十八天内微信的空白全都弥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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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见纯心弦一颤,这条信息条理分明,自己的笔记,想法,包括后续如何规整到论文内都有,还提出了一些自己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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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师面对这样的学生都难免青眼吧?柳见纯将在看的一篇论文批改完,随后将消息读了好几遍,根本不假思索,全部的建议和解答流水一样写出来,最后那段话简直是未经思考:注意休息!其余的如果借不到可以来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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