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老实躺回枕头上,心里却忍不住嘀咕:教导主任的名头,应该换小鱼来做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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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好说话的人,一旦板下脸,就显得越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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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打针的话,我们就先吃药好不好?家里有冲剂,应该不会太苦。”见人乖乖躺好,夏云鲤软化下来,又爱又怜地摸了摸姜池的头发,留下一句等我,就起身出门去拿药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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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池紧紧抿着唇线,从耳根到面颊都红着,双眸略微失焦,瞧着就跟发烧到脑子不清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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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体温计作证,谁能看出来这里也有害羞的一份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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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客厅方向传来药箱被翻动的哗啦声,姜池偏头,蹭了下枕头,仿佛想要视线穿透门板和墙体,见到正为她忙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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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她双亲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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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池在墓园待了整整一天,说了很多话。讲她现在的工作,生活,讲夏云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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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谈到后者就滔滔不绝,从她们第一次见面,在小区门口见到正喂猫的夏云鲤,再到第一次一起吃饭,洗碗,逛街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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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象会有这样一个人,自然又突然地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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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同事兼同学庄思雨,用了四五年的时间,才让姜池放下防备,把她当成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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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却快的不可思议,从陌生人到朋友,能有两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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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产生的感情于她而言,就像是黑纸上的一点雪白,荒原上的一簇篝火,太过鲜明显眼,想不发现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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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池同父母说了自己的心思,照片上的人面容尚且年轻,含着笑,花叶随风摇动,像是在点头,又像是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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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像吃了一颗定心丸,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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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出手机,姜池点开万能的搜索引擎某书,去搜索如何分辨一个人是直女还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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