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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候选吗？”语气愈发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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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迟霜定定的看着她，在姜祈眼神愈发失落的时候轻笑着开口：“候选人，仅一位。听见了吗？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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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祈忽的睁大双眼，睫毛颤啊颤的，杯子都快拿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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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霜看着杯子差点掉下去，没有思考，又上前了一步，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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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用身体抵住杯子，距离几乎微不可记，呼吸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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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曾经她们恩爱时，最为缠绵时，在床上，迟霜也叫过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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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姜祈比她小一点，但是她喜欢这样叫，带着浓烈鼻音，暧昧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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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祈还是曲着膝盖的，靠在墙上，迟霜低头，额头抵上她的额头：“我可以吻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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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霜的目光充满着询问的意味，却和平常的温柔并不一样，而是带有侵略性的，占有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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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祈垂了垂眼睛，舔了下嘴唇：“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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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搂着迟霜的腰，两个人的角色彻底互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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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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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应声掉在了地上，水花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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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着破晓黎明的光芒，女孩儿被抵在墙上亲吻，安静空旷的环境下慢慢传出细微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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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结束的，迟霜喘着粗气，眸中泛出了水光，腿有点儿发软，整个人如同贴纸一般挂在姜祈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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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祈搂着那纤细的腰身，嘴唇摩搓着她的脸颊，几乎用的是气音，因为带点沙哑又显得格外慵懒：“怎么？皮一下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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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霜气恼：“你信不信我在多找几个候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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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祈垂下眼睛，声音放的又软又乖：“人家错了嘛，不要放弃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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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无辜的大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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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霜倒吸一口气，后退一步，却因为踩到杯子差点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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