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p;戈登没有说话，其实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也清楚会有‘上面的’来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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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一时之间依然没有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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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犯们，都被杀死了……”他仿佛在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语言，“被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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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嘴，默默地将摊在桌上的现场照片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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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员m拿起这些照片，仔细观察着，最先看到的三张照片分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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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蝙蝠镖穿脑的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企鹅人）”，“被落下的巨石砸死的爱德华·尼格玛（谜语人）”，“头身分离的罗曼·希恩尼斯（黑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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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张照片十分猎奇，是一面糊满了肉泥，布料和其他极其复杂的成分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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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的右下角只是潦草的备注着一行字母：“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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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更多的照片也都是哥谭那些平日有头有脸的各个罪犯们的死状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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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员m完全看不出这些照片上的凶案现场有伪造的破绽，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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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一沉，‘混蛋，可别真的杀了这么多人啊’，面上却不显丝毫慌乱，平静的向戈登问：“有现场监控的录像吗？还是已经被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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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有录像。录像完好无损，他没有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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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里只能播放出一些剪辑，但戈登这里保留事发前后全部的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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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在阿卡姆疯人院和黑门监狱的摄像头都清晰的拍出了蝙蝠侠的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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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行动效率奇高无比，先是用最擅长的街头格斗术放倒了警卫员们，接着就是一场“详细描写会引起严重不适”的血腥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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