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片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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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临说：“应该画得更薄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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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灼灼，映着远处明灿灿的光，说到最后，不自觉弯起眼尾，荡出浅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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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行大半边脸隐没在黑暗里，背对着光，被他指腹勾出分明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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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光的时候，只凭藉触碰，也能让事物变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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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行缓缓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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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夜里，气息凝成袅袅白烟，氤氲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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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她扬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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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临身形微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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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手环上他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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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行通体温热，毫无征兆猝然贴近，像团白皙的暖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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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干净而无辜，双眼眨动，长睫簌簌颤抖：“现在，重新记住脸上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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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季风临耳廓隐有发热，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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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由他控制的局势骤然逆转，只一个动作，白霜行便掌控了主导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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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前，她永远能轻而易举地掌控主导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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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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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眼睛，一瞬笑开：“其它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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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临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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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上的热意愈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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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同的角度观察一件物体，见到的情景各不相同，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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