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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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种人讲不通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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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旁观的老太太摇了摇头：“他受的气，只会变本加厉发泄在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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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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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行转身，看向身后的两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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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这对兄妹是叫……江逾和江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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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江绵似乎被吓到了，眼泪止不住往下落，用力咬着唇，不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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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作为哥哥，正在轻声安慰，觉察到白霜行的注视，小心翼翼投来一道探寻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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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充满戒备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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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生活在家庭暴力之下，这样的小孩，往往比同龄人更谨慎更早熟，也更懂得察言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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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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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行上前几步，在两个孩子身前蹲下，拿出一张纸巾，擦拭江绵眼底：“哭出声也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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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兄妹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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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和江绵都生有十分精致的五官，柳叶眼，高鼻梁，放在寻常家庭里，一定是全家人疼爱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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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靠得近了，仔细看去，小孩面颊凹陷，没有一丝婴儿肥，本该白皙如瓷器的侧脸上，残留着不少旧日的小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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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作轻柔，五指莹白纤细，捏着纸巾缓缓拂过女孩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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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绵安静抬眼，对上她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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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哥哥，女孩的双眼更圆也更清澈，被泪水浸湿后，泛着湖泊般清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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