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上蹿下跳。塔矢亮悄悄保留那张照片，没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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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飞狗跳，终于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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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完鸽子，他们随意在公园里的小饭馆吃饭。进藤光勤奋好学，居然还在背包里塞了英语词典，打算吃完饭再看。他说：“我要开始用功学英语了！”结果看了不到十分钟就说好困，想睡觉。他问塔矢亮：“塔矢，你怎么学的韩语，中文和英语啊？之前几次北斗杯，我都看见你和高永夏啊，李临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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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听磁带，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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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跟喝水吃饭一样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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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就像……我或许永远学不会开摩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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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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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或许天生不擅长这类东西吧。棒球，摩托车，足球，跑步……我都不擅长，甚至有点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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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藤光说：“我小学是校棒球队的。教练也总批评我打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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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一口饭馆里提供的免费可乐。气泡水在他喉咙里咕嘟咕嘟。他舒舒服服地趴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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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怎么办？早知道不拿了。又重，我又看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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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着吧。要不我给你读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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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以前英语老师也这么教，我觉得像蚊子叫，嗡嗡嗡，每天上课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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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矢亮轻轻笑了一声。进藤光趴在桌上，将手伸到桌面下，去够塔矢亮的手。塔矢亮心领神会，把手从底下伸过去。双手交握在一起。进藤光感受着对方手心上的温度，突然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塔矢，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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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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