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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下雨了,你应该呆在家里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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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进藤光好像又听见了很久之前,他所听见的那声叹息。包含情感,沉甸甸,又虚无缥缈,镜花水月般,不让人窥见它内蕴的一丝真相。但进藤光又觉得,他已经触摸到了那层隔膜。它身旁漂浮着轻柔的白雾,横亘在他和塔矢亮之间,由塔矢亮亲手筑起,将一切情绪藏在高墙之后,却暗含着隐隐的期望,期望进藤光将它亲手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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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藤光说:“你没带伞。所以我下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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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矢亮又轻轻叹了口气,“雨终究是会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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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藤光在心里反驳,却是,雨确实会停,但我们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停。晚上?或者下一天,直到第二天早上,中午,或者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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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藤光走进了那片白雾之中。明明塔矢亮没说什么话,但进藤光觉得,他的舌尖,应该是有些话,并没有说出来。那些话才是他内心真正的隐秘,而且与他进藤光有关。他走进薄雾,任凭银白色的雾轻柔地包裹着他。他触碰到了那座壁垒。温暖的,透明的,他能从这边,看见塔矢亮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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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矢亮的面上,有些哀伤,又有些欣喜。他用一种进藤光从未见过的眼神,看着他。这一眼包含了太多,最优秀的密码学专家都无法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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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藤光把手伸出去,试图穿过那片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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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矢亮将服务员端上来的热咖啡放在进藤光的手边,很轻很轻地说:“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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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藤光抢先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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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矢亮继续没头没脑地问:“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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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这一问,进藤光的脑海里突然一片清明,无数的问题与答案涌入他的脑海里。他为什么要在下雨天冒着雨跑出来找塔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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