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思考一切的沉静模样,但却恨极了她擅自给他下定义,判断他的喜恶需求,然后认定为事实的傲慢。
德里克咬着牙,拼命地忍耐,在她的目光中,他强压下那些接近恨意的情感,沉声抗议她自顾自地的判决:“我想要的是和你的孩子。”
而不是像如今一样,她随时可以抽身离开,然后在漫长的岁月中如翻过书页般轻巧地遗忘这个曾深爱着她,与她在诸神见证下缔结婚姻的丈夫。
她总是在他陈述有多爱她时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好像遇见了什么无法理解的事情。
她擅长用理性与逻辑分析利弊,然后将那些柔软的情感尽数视为干扰项——包括其他人的情感,也包括她自己的情感。
一切的事情都应该机械地按照她预想的那个写死的逻辑发展,不符合的都会让她困惑。
就像她在依靠他离开泪石神殿数年之后,才意识到她其实非常留恋那个地方。
注视着她的眼睛,感受着她的体温,德里克将那些愤懑与不甘勉强拾掇起来,尽量以柔和的态度与妻子商议:“不是没有方法,我们可以去找那些德鲁伊——”
想要获得子嗣的爱侣往
然而他话音未落,他素来柔顺的妻子却打断了他的自欺欺人。
与常人不同,让一个原本就没有繁育可能的混血种获得生育能力,远不是简单的祝福可以做到的。
而灵魂的残缺对于任何强者而言都意味着今生力量上限的进一步锁死,更何况高阶德鲁伊本有机会在自然的恩惠下获得十倍于原本长度的寿命。
他们早年仍抱有期待时,遍查文献才从历史的角落找出那些零星的案例。
那些隐士称得上是无欲无求,他们不可能为了一对世俗的贵族夫妇提供的那些报酬忍受灵魂残缺的痛苦,而目的仅仅是让他们可以拥有一个继承人。
这是真正意义上连理论上的可行性都不存在的方案。
辛西娅看出了德里克貌似平静的外表下正因某种惶惑的情绪而变得不理智。
她不懂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她能感知到他的痛苦。
“其他家族不会允许一个毫无正统性的嗣子继承奥宾家的爵位,他们会像鬣狗一样分食你家族的财富。”
就像是在故意和他划清界限,要将他推开一样。
在他们重逢的第二天,他们缠绵了一夜之后,他深爱的妻子,执着的要用莫名其妙的借口把他推给别人。
“辛西娅?”德里克没有如常回抱辛西娅,而是轻声念出了她的名字,带着她无法厘清的复杂意味。
“我们的婚姻依旧会存续。”辛西娅却更加疑惑,她不明白这二者的联系。
而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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