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眼让他一切的猜测都化为了卑劣的构陷。
她接近他的目的并不单纯,他从一直能感觉到,唯一的问题只是他不知道他有什么可图谋的。
他的实力不弱,但也绝不比她本人强多少。
至于他的外貌,确实算是拿得出手,然而眼前的这张面容,任何人来评价都不可能认为比他逊色。
肉体?一夜情?
这个吟游诗人只要勾勾手指,哪怕不用任何魅惑的术法,愿意与她春宵一度的贵族或是冒险者恐怕能排到叁年后。
不论解困是什么,理智都在疯狂尖叫着让他远离她。他也在尝试这么做了。
折辱她的话一出口,他就立刻能感觉到自己心底的恐惧——他害怕她厌恶他。
在他痛苦的痛苦中,辛西娅忽然探出舌尖,猫似的舔过他的唇角。
月光描摹出她腰臀动人的曲线,贝里安的呼吸骤然粗重。
她发间银链垂落在他颈侧,随着撕咬般的吮吻晃出细碎的微光。她的吻技很好,主动地勾缠着贝里安生涩的舌尖,引诱着他去探索她唇齿间的芬芳。
他猛然惊醒,腰腹的躁动已不容忽视,继续下去必然擦枪走火。
聊点别的?贝里安后撤的动作带起一阵冷风,重新仰躺时他用手背贴上发烫的眼睑,比如你用这招收割过多少真心?
窝调整着仍有些急促的呼吸。
她似乎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他们贴的太近,以至于贝里安对她的行为与声音失去了判断。
她这话说的轻巧。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贝里安自嘲地想。
贝里安顺势扣住她后颈,鼻尖相抵,她的瞳孔中倒映着他紧绷的面容。
“骗子。”他低声咒骂。
贝里安突然掐住她腰肢翻转体位,青草因折断在他们身下发出细碎的悲鸣。
她到底为什么能笃定自己不会伤害她?贝里安想不通。
如果我说…薄唇擦过她跳动的颈动脉,像是随时想要一口咬住着脆弱的部位,“…我想要的不止是片刻的欢愉呢?
辛西娅睫毛投下的阴影轻颤,掩映着她翡翠般的双眸,细白的指尖抚过他紧抿的唇线:那就太可惜了… 她的叹息裹着甘草的苦涩,过于执着寻找永恒的和弦,反而会错过即兴演奏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