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9章

料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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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鲤与翠鸟对视一眼，道：“那顶花冠，我为地祖奶奶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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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小心无比从金匣中，捧出被金箔包裹的断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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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断首双目双耳被楔子封死，面部皮肤保存还算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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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在掌心时，像是一块沉甸甸的石灰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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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祖奶奶见这‘花冠’，似有些疑惑，在她拨弦相询前，翠鸟道：“哎，真是一顶好看的花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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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想到了，前年从盛京听到的一个故事，老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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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鸟的联想话题扯得比较远，但老可怜三个字成功吸引地祖奶奶注意：“什么？细说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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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鸟自无不应，又说起了她听过的市井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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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鲤借机，将金箔包裹的断首安放在了地祖奶奶颈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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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处光滑的缺口，恰恰好吻合，但滑腻腻地放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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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屋烛光下，赵鲤一手扶着断首固定，一手去取别在匣中的银针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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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拿取，线已穿在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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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红线中缠了一根白茅茎秆拨丝搓成，相对较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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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鲤捏着针线，刺入苍白无弹性的皮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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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动红线时，线摩擦干涩皮肤沙沙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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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地祖奶奶讲故事的翠鸟，有一瞬间放慢了语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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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地祖奶奶无异样，她像是嗓子干一般咽了口唾沫继续说，只是嗓音莫名干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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