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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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过多两眼发黑的她被提溜到了一辆马车前,车旁有一个卖馄饨的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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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煮馄饨的手都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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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周围或蹲或站围了几个人,在往嘴里吸溜热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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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络腮胡汉子喝着馄饨汤,瞟了一眼抓着赵鲤这个靖宁卫,好奇道:“卢爷,您不是去撒尿吗?这是捡到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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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溜着赵鲤的中年汉子嘿了一声:“从坊墙翻出来的,身上衣料看着还行,可能是哪家逃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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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年纪不大,血葫芦似的,也不知是哪家畜生造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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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被人称卢爷的靖宁卫,视线扫过赵鲤胳膊上伤口,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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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腰上蹀躞带取了一瓶伤药,看着像是想给赵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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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鲤失血过多,但脑袋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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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锐察觉到这些靖宁卫,并不似民间谣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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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到便宜爹赵淮自诩清流,天天在家指天指地誓与靖宁卫鹰犬奸佞不两立,或是得意炫耀他又给靖宁卫添了什么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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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落在靖宁卫手中,左右赵家回去也是个死,这种对立关系说不定就是她脱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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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赵鲤按着上臂的止血点,坐在地上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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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逃妾,我叫赵鲤,我爹是户部侍郎赵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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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鲤声音有些虚弱,安静停在道旁那辆马车,车帘突然掀开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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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侍郎……你就是那个错换了十六载的赵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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