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腹一团灼热的火在烧,冲激了她的五脏六腑,以极快的速度融化着那冰柱,那冰柱却是不甘心,始终保持在零度来刺激着她的甬道,搞得她缩也不是,收也不是,只能莺莺低声哭泣。
眼中含着那汪泉水,终究是挂不住,泄了滴出来,被程怀礼衔住,轻叹道,“莫哭,我与你一齐受去。”
玉面郎君的那物,一点也不衬他那矜贵的脸。
程怀礼微微前倾,面上很是专注,握着自己那物,破开早已泥泞的花唇,直直朝花穴进去。
不怪师父说受不住,这小穴内肉壁又是炽热,液体又是寒冷,还有未完全融化的冰粒在里面摩挲,绞的里头天翻地覆,不住地收缩。
就如同现在默默萦绕在他们周围的寒气,若是平时,程怀礼早已注意到这些异常,可如今,灵识早已分去了一半,肉体又在这极度刺激中无暇顾及其他。
咽起来,仅凭本能在唤他,“怀之”
这下好了,光内壁肉柱是热的,清液却是冷的,让她打了个激灵。
他看着女子从面无表情到蹙起柳眉,苍白的嘴唇逐渐变得有血色。
蜜穴已经绞的足够紧窄,和肉柱贴合没有一丝缝隙。每一个起落都碾着四周的软肉,任何一个敏感点都无法逃离,那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撞进花心,强行镶嵌入为他量身定做的凹槽。
失重的感觉让她找不到自己的重心。
程怀礼卖力地掌控着频率,看到身上人眼神迷离,难以延续,耐心地询问道,“要到了吗?”
她无力地抓住男子的手臂,那上面绷紧的肌肉让她爱不释手。
在一次齐根没入后,抑制在嗓子眼的呻吟变了调,从子宫淌出的大量浊液劈头盖脸地浇了他一头。
他微微倾身,与她相拥,一并品呷那高潮的余韵。
“怀之,你有感觉什么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