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量修长瘦削,一派清辞逸韵,居然问自己是否俊逸?
阮可玉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老老实实地道,“师兄你要是不俊,天底下没有男子敢说自己俊了。”
他无意识地轻触了自己的唇角,那是碰过师父的地方。
“师兄是有心悦的女子了吗?”
阮可玉没等程怀礼回答,自己和机关枪一样不断吐出理论经验。
程怀礼听了,皱起了眉,忍不住反驳道:“我没有心仪的女子,我也不打算让她知晓。”
呦吼!单相思!
阮可玉说话总是这么犀利,不留情面,哪怕是自己的大师兄。
阮可玉越说情绪越高昂,到后面都停不下来。
阮可玉那势头一下被浇灭了,轮到自己就结结巴巴,略过一下黄色片段,把自己和云启平性命相连的事大致说了一下。
程怀礼的洞察力惊人的可怕,总是一针见血,能找到问题的关键。
“没”
“回去吧,那边也快好了。”
程怀礼点点头,嘱咐她注意安全,回身离开。
程怀礼脚步一顿,朝她展颜一笑,山水白描间,一枝梅骤然开放,招了招手,示意她早点回来。
一青衣女子双手环膝,发丝微动,橙红色的光洋洋洒洒披在她身上,显得格外温柔,带着点寂寥。
还活着不?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