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越来越沉,就在他用力咬住乳头的瞬间,一股未知的酸胀被释放了出来。在她破碎的哀鸣声中,意料之外的香甜的液体充盈了他的口腔。 甘美却不腻,浓郁却不粘稠,唇齿之间那令人陶醉的香气,芬芳如同三月的阳光,又如同金秋的花。
再也 无暇顾及房间里的陆凛,他急切地把两个乳房聚在一起,张大嘴同时含住了两颗乳头。 这场迟来的哺乳填补着他的灵魂里恒久缺失的地方,治愈着过去那些可怖的伤痕。但代价是什么?不过是她被改造得不再正常的身体,和被折磨得支离破碎的精神罢了。
她喘着热气照做了,可他还是紧紧地掐着她的腰,继续用硬到发烫的阴茎折磨她。
誓言在欲望的蒸腾中融化成粘稠状,他把她不成调的词语嚼碎,混进缠绵的吻里逼迫她吞下。当入侵变成嘉奖时,理智早已被痉挛的身体研磨成碎片。所有一切在意的、不在意的全都被摧枯拉朽的快感冲垮,在这如胶似漆的律动中迸裂开,再经由极致的喷射发泄出来。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前,那抹母乳的香气萦绕在他们之间,像锁链般将他牢牢锁在她身上。
“他还是不肯吃东西吗?”
“…是的,大少爷。”赛斯无奈地点点头。
他漠然地看着逐渐靠近的哥哥,心中涌出一股莫大的讽刺。这就是她一直以来的感受吗?被剥离掉反抗力,锁进一个空间,要生不得生,要死不得死。现在这一切该轮到他了。思及此,他突兀地大笑起来,震得粗皮带上的金属扣叮当作响。
他不打算理会哥哥。随便他们怎么样吧,他的灵魂已经随着她离去,不复往回。
他沉默地听着。半晌后吐出了个干枯的字。
陆凛显然没有想到他对这个消息的反应是如此冷淡。轮椅上的男人皱着眉头,斟酌了许久后又继续说到:
陆凛的话像钝剑一样刺入了他的心脏。他猛烈地在拘束衣里挣扎起来,剧烈的响动盖住了陆凛剩下的所有鼓励的话。他早该注意到的!一定就是两个月前那个充满奶香的情人节,乳白色的汁液相互流淌进对方身体,像是某种仪式般的交换。做到最后他甚至忘了陆凛的存在,更别提什么不能内射的规定——他压着她,一遍又一遍的贯穿她,只想与她永恒地结合。
他红着眼睛锁在陆凛脸上,声音因为情绪激动而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