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不在乎,又怎会低声下气地求那个教父放过陆冽。
无尽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流淌。
“左媞安,我已经无处可去了。”陆冽苦笑着说到。抽烟的女人只是蹲下来,把还剩半截的烟塞进了他的嘴里。
但执念就像黏在锅底的锅巴,在年复一年的炙烤中,早就变成身体里一坨割舍不了的焦糊毒瘤。离开她,然后生不如死地苟活下去又有什么意义?陆冽红着眼睛猛吸一口那半截的烟,顿时呛得眼泪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