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却总有它自己的方法来消解
第八次。
陆凛打断了一黑一白,幽幽地说道,“给她松绑吧。剩下的由我亲自来做。”
两个面具人听从了指示,顺从地将绳索解开。四肢僵硬的姬夜被抱下凳子,放到陆凛脚边。地上散发的凉气冻得她瑟瑟发抖,她艰难地想要支撑起身体,可是身上的淤青传来阵痛让她感到酸软无力,只能匍匐在地。陆凛用皮鞋抬起她的下巴,轻蔑地问道:“告诉我,谁是你的主人?”
“……咳……”
“回答我,谁才是你的主人?”
“……是荒……”她垂下眼,怯懦而乖顺地回答道。
他在这黑暗之中占有她身体的每一处,无论是那湿热的嘴儿,淫靡的小穴,还是挤窄的后庭。黑暗使她变得小心翼翼,从而更加敏感,也更加依赖他。而他完全相反,他早就习惯了黑暗,甚至一举一动都主宰着周遭。在这里他撕去了所有的伪装,只留下最真实的他——一个缺爱,偏执,残忍又暴躁的孩子,贪婪地索取她无尽的宽容。她听话极了,温驯地趴在他身下不断发出可爱又放荡的声音,就算被弄疼了也呜咽地忍耐着。他怎么就没想到呢?从一开始他就应该把她藏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做她世界里唯一的神。
丑陋的划痕像一个咒印,拼成一个扭曲的“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