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地检察,“启禀太子殿下,栈道的栏杆松动,地面结了冰较为湿滑,容易滑倒。”
容时刚好带着鸣栖走上来,闻言:“鸣栖不会这么不小心。”
言下之意是,定然是有人作对!
鸣栖身边的侍女说道:“好像县主离得最近。”
大公主沉了脸色:“放肆!你是什么东西,也该随意攀咬县主!”
侍女被吓得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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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宁县主听闻此言,片刻便红了眼睛,“不是我,我刚刚看错了,以为有蛇,才会惊恐慌乱,我没有想过会这样。”
“好多人都看到的,郡主离栏杆有些距离,不然怎会无缘无故摔下去。”
大公主绷紧了神色,陡然看向鸣栖。
恐对鸣栖不顺眼的先入为主观念影响,大公主观察片刻,心里却有几分怀疑:栈道边确实凶险,鸣栖此人会用自己的性命来肆意诬陷县主吗?
但嘉宁县主又为何要针对宝清郡主,这也没有道理。
她的目光落在容时容珩身上,心里不停地打鼓,难道宝清郡主真的是想做皇子妃?
甚至是太子妃!
她只是这么犹豫了一瞬,
“宝清郡主你说呢,可有人推你?”
嘉宁县主默默看了眼身旁的侍女,侍女得了眼色跪下,“刚才人多杂乱,我们未曾看清,郡主的确是靠得太近才掉下去。”
鸣栖对上了嘉宁那张委屈的面容,即便知道是嘉宁推的她,但这件事终究没法仔细分说。
没有证据
更何况
即便是嘉宁推的,其未来太子妃,她没事,嘉宁又能有什么事呢?
重要的是找到大祭司,阻止祭魂鼎,此刻针对嘉宁,没什么必要。
鸣栖想了想,“我没有察觉”
容时一愣,他不知鸣栖为何不说,只是道:“此地终究凶险,勿要再来。”
容珩看了眼容时身旁的鸣栖,提醒众人,“立刻让人修护栏杆,增加护卫,大姐姐二姐姐再来赏景着人小心跟着。”
大公主点了点头。
这事就算过去了。
容时带着她去看太医,太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几天反复被叫过来。
看这位郡主,看起来身体康健,比他能活千八百年的样子,哪里需要他来看病。
果不其然,强劲的脉搏,昭示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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